【拉郎 陵越×陵光】双城一梦
天墉城里的首席大弟子陵越×天璇王城里的国主陵光
本来只是500字脑洞,默默地就写多了。
陵越第九十九次下山除妖的时候,不小心打碎老伯摆在路边叫卖的铜镜。老伯看陵越诚恳道歉,心想这真是一个乖孩子,然后抬手抱住他大腿,哭着威胁他付钱并强制性送给他一个玉枕。
陵越爹爹是穷书生,小时候睡得是粗布枕。后来遇上饥荒,流离失所,没得枕头睡。被师尊捡回天墉城,拥有了自己的床和锦缎枕头。师尊第一次收徒弟,亲手挑了个最软的,因为他做噩梦还塞了助眠的草药。从来没睡过硬枕头(还这么贵)的陵越做了一晚上梦。
梦里他来到了一个弥漫着水汽的地方。透过重重的纱幔,他看到一个背对着自己的人。那人脱了衣衫挂好,抬腿踏进池子。陵越脸刷一下红了,忙不堪移开视线,咽了口口水。那人听觉倒是灵敏,偏了偏头:“今日还是用回原来的香脂好了。新进的那批味道太重。”
“你是谁?”陵光看到他身上衣衫并不属天璇王宫,快速摸向一旁的短刃。
“在下无意误闯,请恕无礼!”
陵越慌忙行礼道歉,转身往回走。然后就醒了。
依稀记得持刃转身的那人,胸前平坦,眼神锐利。是个男人。很好看的男人。
还好是梦,什么都没有发生,我还是那个正直善良的好陵越。
洗澡没洗舒服的陵光很生气,叫了总管甩了一通袖子。
然后叫了裘振陪自己睡觉。理直气壮“那人又来了怎么办?”
后来裘振死了。因为自己。
陵光日夜买醉,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这样多好,不记得天璇压在自己身上的重担,不记得裘振腹上脸上刺目的血迹。
晕晕乎乎地,他甩了随从,跌跌撞撞往回走。走着走着周围环境变了。全是树,还有一只长得很奇怪的鸟向自己俯冲过来。还懵逼着,攻击就已经被一持剑男子挡了下来。
紫呼呼白呼呼发型很奇怪。
“你是何人?怎会出现在天璇后山?”
孤王的名字是谁都能知道的吗!陵光抬眼撇他一眼,到了谢就想走。
“闯入天璇,不表明身份。我是不会放你走的!”
陵光不耐烦了,冷冷吐出两个字:“陵光。”
举着剑的男人眉头一皱:“陵字辈?你是哪位长老门下,为何我从未见过你?”
陵光挥挥袖子:“不知所谓。”转身,发现自己已经在自己寝宫。
……孤王是不是真的喝太多了。
之后,莫名其妙进入对方世界的情况便多了起来。
陵越皱着眉头,把陵光乱扔在地上的酒壶捡起来:“你身为君王,不理朝政已是不妥。更何况这烈酒伤身,你区区凡体……”
“道长你可真爱说教。”陵光没理他。
“我虽修道,但并不能算是道长。”
什么玩意儿!陵光采取听不懂就装没听到的政策。
“正好,你赶上了我们练剑。你身子太弱了,和我一起吧。”
蓬头垢面刚醒没洗漱的陵光木呆呆看了他一会。转身躺上陵越床,伸胳膊蹬腿,闭上眼睛试图睡回去。
“起来!”
“既然已经知道这世上有修真这回事,你就没想过?”
被拖着往前走:“孤王会武。”
陵越停下来,上下一打量:“哦。”
这是看不起孤王吧?是吧?陵光甩开他的手自己走。
终于回到自己地盘的光光王,把脸埋进枕头里,动动酸疼的胳膊和大腿。咬牙切齿中。
“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在彼此时空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了。”
“嗯,”陵越端上菜,分好碗筷,“一开始不到一炷香,现在都发展为三天了。我问过师尊,他也不知是何缘由。虚空的事,还是太过高深了。”
陵光皱眉头,像是没怎么听:“陵越你说实话,你是不是只会炒藕片。”
“……不好吃?”
陵光复杂脸。
“我去膳堂给你打。”
“算了。”陵光拉住他,装作不在意地拿起筷子,“下次到我那,我让你尝尝天璇御厨的手艺。”
刚想说多食凡食对自己修行不易的陵越看了看他脸色,闭上嘴。
“嗯。”
“上次偷看我洗澡的,是你吧?”
“我我我……”
在天墉城的时光,总是比在天璇轻松的。钧天形势不太好,陵越这边好像也是。那天夜里星星很好。他拉着陵越带自己飞上屋顶。陵越拒绝他递过去的酒。本来也没指望他喝,陵光也没再在意。
“陵越,你失去过什么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我有一个一起长大的朋友……后来他死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我要上战场了,要是能活着回来,陪我喝场酒吧。”
“掌教真人每天站在这儿,是在等什么人?”
陵越冲弟子笑笑:“没等什么人。”
他们……都不会回来了。
“只是突然……很想尝尝酒的味道。”
“什什么?”弟子眨巴眨巴眼睛,揉了下耳朵。
“没什么。”
原本媳妇儿想说让陵光死前在陵越面前出现一下,看他一眼。但我还是坚持钝刀子割肉更疼这一点。
至少这样,陵越可以幻想一下。两个世界只是走回了既定道路。陵光还是那个天璇国主,喜欢明媚的阳光与花,喜欢着记忆里的友人
看客揪心,当局者也不迷,自欺欺人罢了。
古语:一梦知千秋,半醒醉凡尘
我言:双城一梦越,梦醒知千秋
有没有觉得我捅刀越来越熟练了哈哈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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