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我太厚凉凉

拖文是一种艺术

【弘杨】无问 (一)

我终于对弘杨下手了。说实话这对的萌点其实,很大一部分是少年青涩的恋爱。但老阿姨写不太出来哭哭脸。

半无间道au,设定参考,不走电影剧情。卧底黄x大佬羊,互不知身份设定。

废话over

全文涉及cp弘杨,部分不仝凡响,棋昱。夹带私心,超杨单箭头。

AU ooc预警

1.

张超找到他的时候,指针刚过零点。窗外的烟火隔了帘子,忽明忽暗地勾勒出他沉默的侧脸。他背面的墙上本来靠着沙发,他和那个人去宜家买了来,对比着说明书手把手地组装,摆上挑了很久的小羊A和狗狗B,只为了搭配挂在墙上的那张傻乎乎的合照。现在沙发不见了,最初那个显眼的相框被红线圈起来,显得黯淡了许些,重重缠绕的丝线像染了血迹,往四面八方漫延至那些密密麻麻的笔记,剪报和照片。南沙市警察局,715事件,毒贩集团,声,DS……

“你多久没睡了?”

高杨没起身,没回头,依旧侧对着落地窗,从帘缝里看窗外的烟花:“过零点了,新年快乐。”
他声音嘶哑得厉害,几度停顿。张超捏紧了拳头。
去厨房一摸水壶,冰凉刺骨。他开了暖气,烧上热水,又去拿了件外套来给这个二月天只穿着线衫的疯子,才在他身边坐下。

“代玮进安检了,罗马过来,差不多明儿中午到。”

高杨没回应,回头盯着那面墙看。数十根红线,最终一东一西汇往两个终点。

热水壶运作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刺耳。

高杨算得上朋友的人不多。张超有时候笑他,说他活着根本不需要别人。正常二十来岁男生的喜怒哀乐嬉笑怒骂,他一律没有。他自己没觉得,只是有时候不愿意而已。有些事情他觉着做来没有意义,有的是觉得没意思,他懒得费功夫去关心。当年晰哥的事情过后,他在乎的人和事已经不超过一只手。

小朋友和他谈起自己父亲故去的时候,说他哭了四天,葬礼上却没掉一滴眼泪。小朋友感叹道,原来人悲恸到极点,是哭不出来的。

“老了以后,我一定争取活得比你久。被留下的感觉太不好了,我才舍不得你经受这种事。”

“不过要是万一我没坚持住咋办?说起来认识这么久,我还从来没见过你掉眼泪,咳,床上不算。高杨高杨高杨,我要是死了,你这个莫得感情的AI会为我活过来吗?”

“我想看你为我哭,可我又舍不得。”

报纸那张照片把黄子拍得很丑,高杨满脸泪痕扭曲的样子也很丑。张超问他多久没睡,高杨不知道。他睁着眼睛从黑夜躺到白天,又等到另一个晚上的城市灯火。整理资料,梳理信息,确认目标,初步布局花了他挺长时间。胸腔里边的那个器官疼到现在,已经没什么感觉了,他都不知道那东西还有没有在运作。他知道自己现在精神状况不太好,做的所有工作需要重新检查,但他无法休息。

水开了,张超给他兑了些凉的进去,把杯子塞到他手里,才注意到他手里捏着的东西。

“这是?”

“日记,阿黄的。之前藏着掖着不给我看。”高杨手指摩挲着封皮,小羊皮细腻的质感像是带着温度。

“他小孩子脾气,记日记也是东一段,西一段的。啥都写。”

高杨抬头看他,眼睛笑弯弯的,却带着泪:“黄子弘凡是个傻子。”

 

 

 

 

2.

【我走进那间酒吧的时候,已经将近一点了,店里客人刚散去一波,显得略微冷清。调酒师侧身对着我,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。我看着他挑出只波本和甜苦艾,倒入扔了冰块的雪克壶里。鸡尾酒皇后,曼哈顿。手法不错,稳当又利落。

我一屁股在吧台坐下,撑着手从摆成排的酒瓶这头看到那头。曼哈顿调好,他敲铃叫人来拿了,才转头问我喝些什么。

他俯身撑在吧台上,眼睛展露在光下。眼尾弯弯,带了点笑意,隔着吧台温柔的灯光蒙了雾似的温柔,当称得上一句漂亮。

我有些结巴,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,嘴皮子就开始脱离控制:“美……咳,那个我是说白美人。等等不不不,我前两天刚喝过,还是换一个吧。曼哈顿?你刚刚调的看着蛮好喝的。不过,你们调酒师是不是蛮讨厌做重复的?长岛冰茶?等等好像说是长岛冰茶是调酒师最嫌弃的点单……”

长着漂亮眼睛的调酒师没说话,靠着酒柜看着我浅笑。我这人没别的毛病,就是嘴皮子一启溜有时候刹不住。我干咳两声,托着下巴,盯着他背后挂在灯下的酒杯们,皱着眉一副很纠结的样子:“我第一次来你们这儿,来一杯Surprise me?”

他歪歪头,有些无奈地笑:“我每天,都会遇见至少三位让我surprise他们的客人。”

我有些心虚地眨巴眨巴眼睛,:“我喜欢酸甜口。”

“我还以为你会偏向苦味的。”他探身去取金酒。

“哎,为什么?”我有些懵,“我一直不太喜欢苦的东西。”

“因为你看着很黑泡,感觉是那种喜欢be cool的男生。”他又在笑,是那种很浅淡的弯嘴角。

我摇头晃脑:“没没没,还好还好。再说be cool和喜欢酸甜的又不冲突。我只是相对比较喜欢酸甜,又不是不能吃苦。嗯,没有错。”

柠檬汁,糖,金酒,苏打水,又切了条柠檬皮拧成旋当做装饰。

“来吧,Gin Fizz。”

举杯喝了一口,我眼前一亮:“哎哎哎,Fizz我之前也有喝过不少。但你调的是真的很棒!酸甜度刚好,香气也很足。绝了!你好厉害!”

“我比较擅长经典,你要真让我做点创新,surprise你,我可能真不一定。”

十字架的耳坠子在手里握着的高球杯上,反射出浅淡的光来。手机嗡嗡震了两下,我分了点神过去:“其实刚刚看你调曼哈顿,我就觉得,嗯,这个小哥哥应该调酒功夫不错。”

“那我只能说你眼光不错!”

我嘿嘿笑。调酒师擦了擦手,走到边上摆弄了下电脑。

调子很熟悉。“《鳟鱼》?”

他有些惊讶:“你知道?”

我挺了挺胸脯:“那是。”

调酒师低头看订单:“我是舒伯特的迷弟,之前在奥地利留过学。”

我向他伸出手:“我叫黄子弘凡。”

“高杨。”他冲我笑。这个笑和前几个完全不同,眉眼一下生动起来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只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扔了枚草莓味的泡腾片,和我手中的Fizz一起炸开了泡泡。

完了完了。】

 

“…………”

几个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又一同把目光转向坐下铺抱着手机哒哒哒的黄子弘凡。

蔡程昱摸了罐可乐,开拉环的刺啦一声打破了平静。

方书剑噌一下站了起来:“同居??!!”

黄子弘凡语重心长地摇头:“都9102年了,同志们不要这么封建好不好?”

“谁同志了,我是直男!”方书剑疯狂翻他白眼,“我只是觉得你这进度太快了好吗?”

“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明白的!我和高杨怎么着也谈了三个月,认识半年了都。”

龚子棋:“一见钟情,拖了一百多天才鼓起勇气告白。你骄傲啥呢?”

黄子弘凡瞟向蔡程昱:“至少我告白了啊。”

龚子棋飞起就是一枕头。

蔡程昱有点不明所以,岔开了话题:“黄子,你退学了打算去干嘛啊?”

“没想好,先好好休息一下,旅个游玩玩音乐……”

方书剑插嘴:“要我说,你和那傻逼动什么手啊!学校也真是的,什么破规定,非要开除你。”

屋子里气氛一下去沉了下来,黄子弘凡打了个哈哈:“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。像我这么优秀的人,到哪不是块发光的石头!”

众人嘘他。“黑炭咋发光啊!”

黄子摸摸耳朵,决定低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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